案例展示

尽管《守望先锋》于 2016 年发布，但它仍然是一款非常受欢迎的多人游戏，拥有庞大的玩家社区，每天都会回来进行在线战斗。当然，老玩家们也渴望玩到该系列的下一部作品，该作品最初于 2019 年宣布。许多粉丝预计 2021 年将是《守望先锋》传奇开启新篇章的一年，但事实并非如此。

消息一经传出，社区立刻陷入沮丧。然而，在 2021 年暴雪嘉年华上，《守望先锋 2》团队展示了比我们以往见过的更多的游戏内容，而他们所付出的努力也变得更加明显。除了对玩家对战体验进行重大改变外，暴雪还在打造一个大规模的玩家对战环境套件，其中包括故事任务和一百多个可与朋友一起玩的可重复任务，并允许以类似 RPG 的方式培养角色。它看起来比大多数人想象的要大得多。

发布之后，我们与游戏总监 Jeff Kaplan 进行了交谈，谈论了团队在暴雪嘉年华上展示的内容、如何平衡他们的愿景与社区的需求、保持第一部《守望先锋》新鲜感的挑战以及《守望先锋 2》的叙事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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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2017 年我第一次采访你时，有人透露你还没有看过《速度与激情》电影。从那以后你看过《速度与激情》电影吗？

杰夫：[笑] 我还没看过。我觉得这让我成为一个糟糕的人。是的。我还没看过任何《速度与激情》电影。

史蒂文，你见过吗？

Steven Khoo：是的。我都看过了。它们都很棒。

好的，谢谢史蒂文。因为 [上次] 不仅杰夫没有看过，英国公关人员也没有看过，这真是令人沮丧。无论如何，守望先锋 2。你终于展示了其中的很大一部分。反响如何？因为第一次展示时，你说你离开时感觉人们并没有真正理解你的意图。

是的。这真的很有趣。你说到了点子上。在第一次暴雪嘉年华之后，你看着大家的反应，然后说：“哦，他们不明白我们在做什么。”你正在阅读评论，你只能展示你在展厅里展示的东西。这不像在暴雪嘉年华期间，你可以跑回工作室，快速生成一个构建并向人们展示其他东西。所以，你只能听天由命，因为你为展会准备了什么。

因此，第二次沟通《守望先锋 2》时，我们更加了解了如何沟通，因为我们当时可以应对所有这些反应，然后说：“好吧。他们这么想，但我们知道那不是真的。他们这么想，我们知道那不是真的。让我们真正向他们展示我们在做什么，不要害羞。让我们不要隐瞒一些我们可以稍后梳理或逐渐透露的内容。”

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会制作一些新的、很酷的东西，我们可以在以后挑出一些新东西，然后慢慢推出。有些东西我今天甚至都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我对我的团队有信心，明年我们会想出一些很酷的东西。所以，这一次完全不同。我认为团队在这次暴雪嘉年华之后的反应是，“哦，我们做到了。他们明白了。他们终于真正看到了我们一直以来对守望先锋 2 的愿景。”这是一个巨大的成功。然后我认为我们和社区一样，都在努力解决同样的问题，那就是“天哪，我们希望守望先锋能有更多的内容。”

在这方面，我们有点棘手，因为社区对此的谈论方式实际上并不公平。顺便说一句，他们讨厌我这么说，他们会批评我这么说。但他们倾向于用一点夸张的言辞说话，我喜欢这一点，因为我也喜欢夸张的言辞。所以，我觉得我们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但他们会说，“哦，这意味着我们没有为《守望先锋 1》添加任何新内容。”但我认为这并不公平。我认为我们实际上已经为《守望先锋》做了很多工作，甚至自 2019 年暴雪嘉年华宣布以来也是如此。我们增加平衡补丁的速度，我听说粉丝们总是会说，“哦，我不敢相信他们没有添加任何新地图”，而我们刚刚添加了 Kanezaka，我认为这是一张很棒的地图。我认为这是我们玩得最好的地图之一，也是我们最好看的地图之一。

我们举办过很多所谓的迷你活动，比如在发布《秩序之光》的短篇小说《石头一家》时，我们就为她举办过一次迷你活动。我们还为农历新年等活动添加了新模式，我们在那里推出了赏金猎人模式。所以，我觉得当社区成员说“哦，天哪，你们不发布任何新内容”时，他们的意思是“我们真的希望你们能从现在开始发布一位新英雄”。而这实际上就是：我们可以发布一位新英雄，但随后 [不得不] 推迟《守望先锋 2》的发布。我认为这不是现在的正确决定。

说实话，我确实有这种感觉。显然，《守望先锋 2》不会在今年推出，所以我认为，一旦这个消息传出，我们作为《守望先锋》玩家开始思考这个时间有多长，我们就会想，“哦，不。我该如何保持《守望先锋》的新鲜感？”但我想，就像你说的，人们有这些期望，所以现在这就是现实。你觉得有必要尝试解决这个问题并提高产量吗？你不能做一个新英雄，地图也很难，但你是否在考虑如何让他们保持参与度，即使只是为了安抚观众一点？

是的。我根本不认为这是在安抚大家。事实上，我认为这是必要的，而且我们不仅想做，而且喜欢做。我们喜欢在游戏中添加内容。我们真的很享受。所以，我们绝对不会因为觉得有人在抱怨而这么做。这是我们的宝贝，我们认为更新对游戏来说是好事，也是健康的。话虽如此，就像我提到的那样，我认为实验卡、将它添加到游戏中以及它给我们更新游戏带来的灵活性确实非常棒。如果你跟踪头两年的平衡补丁与实验卡之后的情况，我认为这对游戏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改进。它让元数据保持动态。它让事情保持新鲜。

我们还能够实现一些非常重要的功能。Priority Pass 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实际上，Priority Pass 的工作早在 Role Queue 上线之前就开始了。我们的工程师已经在考虑这样的系统，并且正在开发这样的系统。所以，这是一项巨大的时间投入。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健康的功能，我们有统计数据表明，它确实有助于缩短排队时间，对游戏大有裨益。

我不会过度承诺或宣布任何事情，但这些并不是未来计划中的唯一想法。我们的计划并不是从现在到《守望先锋 2》发布期间什么都不做，而是在实验卡上进行简单的平衡实验。这不是我们的计划。我们确实有计划的内容。虽然它可能不是像新英雄这样的内容，但我们知道这是玩家想要的。我认为有很多很酷的东西可以让游戏保持新鲜感。有些东西人们可能会期待，有些东西人们甚至不知道，但这些都在计划中，所以我认为今年将是美好的一年。

这很奇怪。游戏行业高管和玩家是一个群体。我不知道是否有人意识到这一点，因为我必须向这两个群体解释。我说，“我向你保证，没有人比《守望先锋》团队更希望《守望先锋 2》早日发布，甚至比你更希望，无论你是游戏行业高管还是游戏玩家。我向你保证，我们比你更希望我们发布游戏。”所以我们不是故意拖延。我们正在尽可能快地努力制作游戏。

看到人们对发布日期的期望越来越高，然后又看到人们对发布日期遥遥无期的反响，这对你和团队有什么影响？我们接到了动视的电话，他们明确表示不会在 2021 年发布，然后《守望先锋》社区陷入了这种集体哀叹之中。看到这种情况你有什么感受？因为我想这一定让你感到难过，但也有点惊讶有这么多人如此渴望它。

作为人类，你不可能不听到批评，当你听到批评时，你也会感到难过。这很自然。当这种情况发生时，这只是人类的本能。当你能做到客观时，你会意识到只有真正热爱我们所做的事情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如果他们不在乎，如果他们不喜欢守望先锋，要么他们漠不关心，要么他们根本不喜欢守望先锋，他们甚至不会关注这个。他们甚至不会发表评论。这甚至不值得他们花时间。如果他们不喜欢守望先锋，他们为什么要在 YouTube 评论或 Reddit 帖子中捣乱？他们还有很多其他地方可以投入时间和精力。而且你意识到你有这些令人难以置信的玩家，他们是粉丝和支持者，充满激情，但他们并不总是知道如何以一种有益的方式表达他们的热情。

我有时喜欢用一个比喻，实际上我曾用这个比喻来比喻我的团队。暴雪嘉年华后的第二天早上，我们开了一次团队会议，我说：“你必须记住，有时我们的粉丝就像……如果你回想一下你上初中或类似的时候，也许你只有 12 岁。有一对男孩和女孩，其中一个暗恋另一个，他们不知道如何表达，所以他们走到他们面前，打了他们一拳。好吧，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我想得到你的关注，那是我知道的最好的方式。”我觉得……那感觉就像当时的电子游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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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你所说的“守望先锋”社区就是“嘿阿诺德”里的海尔加 (Helga)，这是一个非常棒的比喻。

是的。我认为有很多人明白这一点，理解这一点，希望我们慢慢来，做出一些伟大的作品。但也有很多人不明白这一点，但他们真的很兴奋，需要以某种方式释放这种激情，我们对此表示同意。我们理解，我只能说我们正在尽可能努力、尽可能快地工作。目前，对我们来说，日期比把事情做好、把事情做好更重要。

是的。我是说，作为一个热爱这个系列的人，我觉得我也有同感。我宁愿你把它做好，也不愿提前发布。

我参与了《燃烧远征》的制作，显然我们刚刚宣布了《燃烧远征》经典版即将推出的重大消息。我不知道人们是否还记得，《燃烧远征》是在 1 月份发布的。它没有在 11 月发布，而我们 100% 地希望在 11 月发布这款游戏，所以我们错过了那一年。我们错过了假期。没有人记得这件事，但每个人都记得《燃烧远征》是《魔兽世界》的一个很棒的扩展包。这就是我们需要坚持的，日期就是日期，但发布时糟糕的发布和糟糕的游戏是无法挽回的。我们希望游戏在发布时就很棒。

是的。我认为我们最近学到了很多教训。您对《守望先锋 2》的发布有何期待？因为我回想起《守望先锋》的发布，那款游戏在发布时完全是一款不同的古怪游戏。您可以选择一组托布斯，而天使可以复活整个团队。您觉得《守望先锋 2》发布后您必须做出重大调整吗？我们会处于这样的境地：“好吧，我们需要对这款游戏进行重大调整”，还是您认为您迄今为止的经验意味着它将以更稳固的状态发布？

好吧，我希望它在发布时能够保持稳定，无论是从技术角度还是从稳定性角度来说……我们对《守望先锋》的发布感到非常自豪，因为它的发布非常稳定。我们的服务器没有崩溃过。所以我们希望在技术上能够稳定发布，但发布时游戏的状态也应该总体上是健康的。游戏设计和平衡的关键在于玩家群体总是在不断发展。所以即使我们从未触碰过游戏……如果我们拥有每个人都同意的完美平衡状态，那么游戏就是完美的，平衡的，我们再也没有触碰过它，玩家最终会通过他们的创造力和创新来破坏游戏的平衡。《守望先锋》在发布时就发生了许多这样的事情。

我们一直怀疑这些事情。我们怀疑有一天我们必须在游戏中设置英雄数量限制。我们怀疑有一天我们必须在游戏中设置角色限制，但这不是必要的，因为玩家群体还没有发展到将其视为元行为的地步。所以我认为我们会有非常相似的东西。我们想对《守望先锋 2》进行重要的 alpha 和 beta 测试。我们希望让它尽可能稳定，但我毫不怀疑《守望先锋 2》在发布时与第二年的表现将以我们尚不知道的方式发生巨大变化。因为如果这是以我们目前知道的方式，那么我们没有做到这一点就太糟糕了。

我认为《守望先锋 2》的阵容将包括《守望先锋》中的所有角色，然后是新角色。这样说公平吗？

是的。没错。我们会添加新人，不会从名单上删除任何人。

你提到你必须考虑角色限制。这很快就会发生，对吧？在某种程度上，我想象着《守望先锋》会变成《任天堂明星大乱斗》，屏幕上有 40 个角色，而对于第一人称射击游戏来说，这似乎是不可能的。这是你准备好迎接的事情吗？

是的。我认为你会跨越一些门槛，而我并没有一个神奇的数字来衡量这些门槛，无论是地图还是英雄，都需要不同的游戏设计决策。我给你举个地图方面的例子。一旦我们达到某个最佳点，我会用引号来表示，“地图太多了”，但我不知道这个数字是多少……感觉我们还没有到达那个点，但是一旦我们达到了玩家感觉他们无法在他们真正喜欢的地图上玩的程度，或者他们感觉他们无法学习地图，因为地图池中有太多地图，这就是一个例子，我们需要添加某种系统，这种系统在游戏的当前状态下不需要存在，但随着我们未来的发展，它将需要存在。

这里有例子，没有具体说明什么，但是，你们会添加地图池吗？你们会添加地图投票系统吗？有很多不同的方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问题是，在某个时候，你会达到一个临界点，即地图太多。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英雄身上，我们会达到一个临界点，我们会觉得，“好吧。英雄可能太多了，人们无法真正理解发生了什么。我们是否需要添加系统来限制思维空间，比如“当你进入比赛时，你必须知道多少英雄？”你看着另一支队伍，说，“他们有 X、Y 或 Z。他们又做了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说到猫，在我们 2017 年的采访中，你谈到了一位在互联网上引起热议的猫英雄。你在《守望先锋 2》中尝试过更多以动物为基础的英雄吗？

我们把仓鼠放进了《守望先锋》第一部，这可是个大事件。我试着想——

我们会得到一位真正的猫英雄吗？

我们发布了布丽吉塔；我们知道布丽吉塔是位猫迷。《守望先锋 2》中有很多布丽吉塔的镜头，因此《守望先锋 2》中也有很多猫。

你是说现在该让狗来平衡一下了？

嗯，养只狗也不错。事实上，奥丽莎有只狗。

没错，没错。

即将有一只狗狗登场。我现在不会剧透，但即将有一只狗狗会让人们爱上它。

这是一只新狗，而不是现有的狗？

一只新狗。

哎呀。

2017 年你获得了猫专属版权，现在你又获得了狗专属版权，但我不会向你透露任何细节。

好的。我很感激。

它即将到来，有一只心爱的狗，它属于我们的一位英雄，你将了解更多关于它的信息。

太棒了。我很感激。

主线英雄任务是讲述故事的更直接的方式。《守望先锋》的故事，也就是它更广泛的节奏，都是静态的。你从不同的角度探索了它的各个方面，但它从未取得重大进展。这款游戏是否有任何目标或计划让故事更加流畅，像《命运》那样实时发展？是否会有“然后发生了这件事，然后发生了这件事，然后发生了这件事”这样的情节？

我认为目前的计划是，故事任务将是一个有凝聚力的线性战役，推动剧情向前发展，并为世界状态设定背景。英雄任务将在世界状态的某个静态点内进行。例如，当我们到达战役的结尾，并通过推动故事任务前进的故事任务到达某个世界状态时，英雄任务就会开始。所有英雄任务都不太注重故事，因为这不是英雄任务的重点，但英雄任务将在此背景下进行。现在，我们希望将来能制作更多的故事任务。

现在，我们有了一款围绕添加此类内容而构建的游戏，我们希望能够在《守望先锋 2》框架中添加故事任务，然后以我们在《守望先锋 1》中无法做到的方式推动剧情向前发展。我们最多只能拥有档案库，但它的结构非常刻意，不会推动世界向前发展。事实上，档案库一直在探索过去，而弗兰狂斯泰因则有点像一个平行宇宙。这有点像，“哇，当莱因哈特在万圣节派对上讲了一个恐怖故事时会发生什么？”《守望先锋 2》的设置非常不同，我们可以推动世界状态向前发展。

太棒了。我想我的梦想是一个新的英雄，假设 Sojourn 可用，要真正获得这个英雄，你需要和四个朋友组队去拯救 Sojourn 或类似的事情。然后后来会引入一个新英雄，还有世界事件和诸如此类的东西。听起来这有点像计划中的内容。这样说公平吗？

这不一定是计划，但肯定是计划揭示“守望先锋的未来是什么？”，而不是花太多时间关注“守望先锋的过去是什么？”我们有点明白，此时人们已经了解了背景故事，并且渴望推动它向前发展，并且“好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什么新东西？用我以前没听说过的东西让我感到惊讶。”

我们可以确认，我们将在《守望先锋 2》的竞技比赛中移除 2CP......这是我们一直致力于做的事情。”

您在演讲中提到的一件事是，您正在重新评估某些模式的未来，而 2CP 是您重点强调的模式之一。我想您已经明确表示，这只是您目前正在研究的问题。它并不是最终的解决方案。谁最终有发言权？因为社区会大喊“摆脱 2CP”，但您是否会说“实际上，我们看到 2CP 很有价值，所以我们要保留它”？您如何平衡自己和观众的喜好？

关于 2CP 之旅——顺便说一句，暴雪嘉年华影片中并没有故意含糊其辞。我们可以确认，我们将在《守望先锋 2》的竞技比赛中移除 2CP。目前这还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而且我们已经承诺要这么做。所以可以肯定地说。

话又说回来，社区倾向于夸大其词，而且在某些社区中，每个人都讨厌 2CP，这并非事实。很多人喜欢这种模式。很多人喜欢地图。我们非常同意，作为一种竞争模式，这种模式存在一些根本缺陷。你看到我们尝试过。我们对 2CP 地图进行的重做数量有点疯狂。

我们接管了地平线月球殖民地，并彻底重建了地图。然后我们尝试了各种……我们试图让 2CP 地图玩得更好，仅内部迭代就很重要。我们刚刚到达了一个点，我们对自己说，“现在开发一种新模式更值得我们花时间。而且，由于没有更好的词来形容，那些旧地图将保留。”我们不会删除它们或让它们消失。有太多的守望先锋粉丝喜欢花村和阿努比斯神庙。我们知道，删除这些地图并不再让人们玩这些地图是太过分了。所以无论是通过自定义游戏还是街机游戏，我们都会确保喜欢它的人仍然可以玩到这种游戏。

甚至有人考虑过，“那么，我们是不是就把这些地图留在快速游戏中？”我不知道，一般来说，我们希望快速游戏能够反映竞技模式中的内容。所以，也许我们会把它们从快速游戏中移除，但我们会确保它们出现在自定义游戏和街机游戏中。但最终，这个决定必须由我们作为开发团队来决定。我认为不可能说有一个社区对任何事情都意见一致。我认为这不是运行游戏的任何方式。我认为倾听所有社区的意见很重要。当你同意他们的观点时，我们最具竞争力的社区会对该模式非常不满。我认为我们必须说，“是的，我们同意。它确实存在一些根本性的缺陷。”这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讨厌这种模式，因此我们应该把它从地球上消灭掉。这只是意味着我们应该考虑把它从竞技模式中移除，并将我们的开发精力投入到我们认为他们会喜欢的新模式上。

最后，我想分享一些好消息。2017 年，我向大家展示了一张 Google 搜索 Jeff Kaplan 时出现的图片。

我记得。

那张眼睛半闭着的橙色照片。我们讨论了如何才能消除这种现象。我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检查过，但如果你谷歌一下杰夫·卡普兰，那张照片就不见了。

是真的吗？现在出现了什么？

现在，就是那张令人惊叹的照片，你留着浓密的胡须，黑色逐渐变成灰色。那张橙色的照片现在大约有七八行深。所以你自由了。你完成了。

你跟我说过，“你知道你可以改变图片吗？”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互联网几乎是一种宗教。你必须让它做它想做的事。这不是我的工作。

改变它的唯一方法就是用更受欢迎的照片来掩盖它。然后你贴出一张留着大胡子的照片，这就是诀窍。就这样，伙计。无论何时你想摆脱互联网上的任何东西，只要留胡子就行了。

好的。好吧，塔穆尔，我要为你做什么呢？因为我总是要给你独家新闻，我要给你拍一张终极胡须魅力照。

是的！

配有 Instagram 滤镜。随心所欲地使用它。

我很感激。